加拿大梦碎! 移民过的一代不如一代 华人却赢了白人 另一个族裔是……

看清现实

很多移民怀揣着梦想来到加拿大,以为新的环境可以改变命运,下一代可以通过接受良好的教育过上更富足的生活。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移民家庭的二三代,并非都能一帆风顺。加拿大的一项最新研究跟踪了移民家庭第二三代的发展,发现成功并非普遍现象。

相对于白人,少数族裔的生活明显要差一点,只有两个族裔例外,那就是中国人和南亚裔

家住安省的辛苏·维马拉达桑(Sinthu Vimaladasan)来自斯里兰卡。因为歧视和战乱,她的父母从未接受过高等教育。

维马拉达桑

三十年前,她的父母来到加拿大,将希望寄托在两个女儿身上。

维马拉达桑在加拿大出生和长大,不仅完成了犯罪学和人权的本科学位,还继续攻读了移民安置和定居研究的硕士学位,以及移民法和移民政策的研究生课程。

她一直坚信,接受高等教育可以改变命运,这也是父母一直向她们两姐妹灌输的理念。

第一代移民来到加拿大,努力寻找自己的立足点,督促自己的孩子好好学习,以便找到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获得与 “其他加拿大人 “一样的机会。

这是成千上万移民典型的“加拿大梦”。

不过,实现这个梦想似乎要比想象的困难的多。

周三,多伦多大学社会学教授杰弗里·雷茨(Jeffrey Reitz)一个名为 《加拿大梦破碎了吗?》的研究结果首次公布,揭示出加拿大移民家庭的社会处境。

杰弗里·雷茨

研究显示,自 20 世纪 60 年代中期以来在加拿大出生的移民第二代开始,几乎每一代人的收入都比他们的加拿大白人同龄人要差。对于某些族裔群体来说,尽管接受了更多的教育,但收入却更低。

研究人员梳理了2001年、2011年和2021年的加拿大人口普查和全国家庭调查,研究了1966年至1995年间出生的三批26至35岁加拿大第二代人在教育和收入方面的差距。这些群体包括南亚裔、华裔、黑人、菲律宾裔和拉美裔。

他们发现:

这些移民族裔的第二代都接受了越来越高的大学教育,在许多情况下超过了第三代或更后一代的同龄加拿大白人

白人、华裔和南亚裔加拿大人的第二代教育水平都比上一代有所提高或保持在较高水平,但黑人和拉丁裔加拿大人的教育水平则连续下降。

除华裔和南亚裔外,与已定居的加拿大白人相比,移民第二代在各个组群中的男女收入都较低。

加拿大黑人的收入下降最为显著。在 1966-1975 年的群体中,第二代黑人男子的收入比同年龄的主流族裔男子少 15.2%,后来这一比例增长到 33.4%。在此期间出生的黑人妇女的收入比主流基准低 17.6%。

第一代在加拿大出生的菲律宾男性的收入比主流基准高出 3%,但到了第三代,这一数字比白人男性的收入低了 15.8%。菲律宾妇女的收入最初比白人高出 30.6%,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优势下降到只有 12.3%;

第二代拉美裔加拿大人相对于加拿大白人的收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尤其是女性。

加拿大社会至少存在3个问题,非常值得包括华人在内的移民的重视。

首先,全球技术进步使加拿大劳动力市场正在经历剧烈的变化。

工作岗位日益分化为高技能和低技能两类,但它们对高学历群体的冲击较小,使那些已经在挣扎的群体更加落后。

当劳动力市场真正艰难的时候,那些已经处于不利地位的人将会变得更加不利。

另外,很多移民走不出族裔的小圈子,难以获得更多的发展机会。

这种情况在华裔和印度裔这样人数众多的大移民族裔里还不是特别突出,但在人数相对较少的移民族裔中就非常严重。

前面提到的维玛拉达桑从十几岁起就从事餐饮服务和零售工作,她说,她能感受到就业市场的竞争激烈,但社会经济背景和人脉在打开机会和经济成功之门方面的作用可能比教育水平更大。她说,与她同代的许多人都需要副业。

“社会阶层是个大问题。这一切都与人脉和你在自己种族社区之外认识的人有关”,她说。“你还能通过什么其他途径赚钱或拥有你想要的生活质量?单靠教育是无法实现的。”

加拿大社会仍旧普遍存在歧视和白人至上的思想。

虽然没有人敢公开支持这些政治不正确的潮流,但却仍然是暗流涌动。

维玛拉达桑说,虽然她可以说是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说一口地道的英语,但是仍然在职场上遭到了歧视。

她曾经在投简历的时候,加上了一个不那么斯里兰卡味的中间名Nina。立竿见影,联系她的雇主立刻就多起来了。

“你的名字仍然很重要”,维马拉达桑感慨道。“他们更喜欢棕色皮肤、白色名字的人。”

加拿大黑人的遭遇是这三个问题的真实体现。

报告的合著者、麦吉尔大学教授温德尔·尼·拉里亚·阿杰提(Wendell Nii Laryea Adjetey)说,他对连续几批黑人第二代男性的教育程度和收入每况愈下并不感到惊讶,他说黑人第二代男性面临着所有不利因素–阶级、种族和性别歧视

阿杰提

在民权运动期间,许多黑人家庭成功跻身中产阶级行列,但在后工业化时代,这些成果很快化为乌有,因为能给许多黑人家庭带来经济保障的工作类型消失了。这使得第二代黑人在收入潜力方面更加脆弱。

他说,与女性同龄人相比,歧视往往更多地针对明显的少数族裔男性,因此对他们的伤害更大。

阿杰提表示:“在父权制结构中,在白人至上的体系中,妇女和女孩对现状的威胁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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